严肃又透着纪律性。
白焰在想要不要给程深打个电话，在原地徘徊了一会儿，摸出手机打了电话。
刚一接通，程深微微低的声线：“到家了？”
白焰一噎，“唔，还没有。”
“还在路上？”
“嗯，在车上。”白焰咳了一声，咽了咽口水，试探性问了一句：“你还在部队吗？”
“没有，回家了。”
“啊？！”白焰惊讶，“你回家了？”
程深闻言似是疑惑问：“怎么，有事？”
白焰下意识开口：“我现在——”她一顿，话音匆匆一转，“额，现在在想你应该还在部队吧。”
话说完，白焰绝望地闭了闭眼。
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啊。
程深笑了一声，“嗯？说什么？”
白焰也装不下去了，无奈叹口气，老老实实地开口，“我现在在部队门口，我以为你还在部队里呢。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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