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建柏耐心解释：“正因为小沈老师是你叔叔特地请来的，才引起了别人的注意，想请她过去，你要明白这一点。”
严开明沉默片刻，仿佛突然间明白了某种道理，表情略显成熟。
姚素芬又问：“那小沈老师同意了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严建柏摇了摇头，“她说以后不再单独教授任何家庭的孩子了，这样最好。”
严开明欲言又止，嘴唇微启，最终还是将那些未曾出口的话咽回肚中，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。
严建柏语重心长地对严开明说：“开明，如今的情况无需我多言，你心里也应该有数。平时哪些该注意，哪些事情不应该做，你自己要有个分寸，知道吗？”
“知道了。”
严开明低垂着头，声音细微。
平日里父亲极少用如此严肃的口吻与他谈话，严开明明白，这代表着情况的确非同寻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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