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誉大概也意识到，总在陆泊舟现任老婆面前，说前任老婆的事情，不太合适。
尽管江誉心里有很多猜测，但他自己也知道，那些猜测有多荒诞。
他低声道歉，“抱歉，不该说这个的。”
姜棉倒是并不在意，她低声说道，“我硬气，大概是因为我不在意。”
姜棉看向江誉，“你姐姐当初，肯定很是在意。人越是在意，就越小心。谨小慎微的反倒越容易被欺负。”
她现在说得轻巧，但这其实是她上辈子没能领会的道理。
江誉叹了一口气，“是啊，她就是太在意了。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在意的，陆泊舟烂人一个，陆家烂人一群。一个能看的都没有。”
姜棉轻轻咬了咬唇，才努力忍住了唇角的笑意。
忽然开始怀念曾经和弟弟晚上聊天，一起说别人坏话时的快乐。
都说最好的关系，一定要是可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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