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宝，“西天灵山？无量珠？”
他听过西天，在极遥远的地方，甚至都不一定找得到吧？
扶渊点点头，还没开口就被宝宝打断，“爹，你看我像几岁小孩子吗？”
扶渊捏了捏他的小脸蛋，“你还是个宝宝。”
宝宝，“我几千岁了！”
“不要再用你们大人的那一套来哄我。”
他扭过头去，看着茫茫的黑暗，“不对劲，一定有什么不对劲，你发现了，却不告诉我是不是？”
“爹爹，我知道你最近都在暗搓搓的自己一个人干事。”
虽然他不清楚，他到底在干什么。
“娘亲曾说过，家人就是要在一起分享快乐，分担不快乐的。”
“爹爹，你现在不快乐，你心里有事，你在找理由让我走。”
他是个极聪明的孩子。
扶渊看着儿子忧郁的小脸，心疼极了。
这孩子，数千年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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